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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人追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回道：“因为，我觉得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看把我引到了话题关键之处，解释说道：“对，就是这句我觉得。人总是习惯先入为主，以自己的感官就去判定是非真假，而放弃了事物本身存在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此时老人大手一挥，我面前出现一个垂直而立的水面。水面像镜子一样，把我清晰的倒映在上面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老人平静问道。

    我回道：“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老人接着问道：“你是不是觉得，这就是你真正的容貌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让我更迷糊了，我不解的反问道：“老人家，难道，我自己的容貌还能有假？”

    老人用手指在水面上轻轻一点，溅起了层层涟漪。老人接着说道：“你再看看。”

    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，等水面平静了，当时就把我惊出了一身白毛汗。因为，我在水面中看到了一只怪物。身高三米，一身爆炸式的肌肉，身生六臂，通体蓝色带花纹的皮肤。除了面容还和我有几分相似，其他都变了。由其那双白色的瞳孔，犹如魔鬼般盯着我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是魔界阿修罗眼中的你。”老人说完，再一次用手指在水面上点了一下。

    等水面再次平静后，水面中我的样貌再次发生变化。看上去就是长着一身碧绿鳞片，完全兽化后的我。一头长着鳞片的狼人，身材比之前大出一倍。

    “这是妖界众妖眼中的你。”老人说道。

    老人把我在其他几界众生眼中的自己，一一给我看过之后，我彻底傻了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：“这是噩梦！都是幻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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