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自责却又无能为力-《冷暴力三年,离婚时他却慌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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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就说他怎么突然急慌慌地在这儿买房子。

    陆祁安说这里离睿睿的学校近,她这个做母亲的就一直相信他这些理由和借口,直到今天她亲眼撞破,才知道原来陆祁安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    陆祁安侧身想要挡住陆夫人的视线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陆夫人一步一个台阶的下楼,在阮初和陆祁安之间站定。

    气氛有些凝重,阮初向陆夫人问好:“伯母您好。”

    陆夫人上下打量着阮初,眼神中带着轻蔑和嘲讽:“你这声伯母,我可不敢当。”

    阮初懂了,陆夫人这是来兴师问罪,来为儿子铲除身边的祸患来了。

    她大方一笑,点了点头:“好的,陆夫人。那你们先聊,我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”陆夫人叫住阮初,她走上前,拽住阮初的手,“我要说的话,跟阮小姐也有关系,我想,为了减少麻烦,阮小姐就留下来一起听一听吧,省得日后我再单独找你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妈,”陆祁安出声制止陆夫人,“与她无关,您要说什么,跟我说就是了,别打扰人家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陆夫人双眼微微一眯,随后立即笑起来:“既然你不想让我一起说,那不如这样吧,”她笑着将头转向阮初,“阮小姐,我们去你家单独聊几句,你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长辈吧?”

    “不行,”陆祁安喝了一声,“我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陆夫人咯咯地笑起来:“你看你,我要跟你们一起说,你不愿意,我要单独跟阮小姐说,你又不同意,那到底要我怎么样呢,儿子,别这样逼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谁在逼谁?”

    “陆祁安,你有点太过分了!”陆夫人的气势以下就变了,她松开阮初的手,双手环抱在胸前,“回国之后你在家呆过几天?一天天得不着家,无心工作,生活毫无规律,前途一片渺茫,这样也就算了,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你都能拿来开玩笑,瑶瑶等了你那么多年,可你呢?你都做了些什么?你都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情,竟然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不检点的女人不清不楚!”

    陆夫人说这话时,特地加重了“不检点”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阮初想到刚刚的新闻,下意识地握紧双手,原来陆夫人是看到了娱乐新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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